意,而是想要赢得一个人的倾心,这可没什么皆大欢喜的共赢。
林霖关了门转身便看到这样一副似乎美好到让人不忍心破坏的画面:薛风眠与江梵深四目相对,一个状似深情款款,一个确实神思游离,除了习以为常的怒火,竟有半分诡异的同病相怜的好笑和苦涩滋生出来。他没有走近,就站在门前,倚靠在墙上,侧脸轮廓是一道冰冷流畅的线条,提醒众人,“有事说事。”
“想问问梵深,缺不缺炮友。”没时间小火慢炖,只能用猛火搅乱这池水,他会趁乱抓住那条最大的鱼。
杨牧野的声音低沉有磁性,尾音利落,没多大的分贝,却震的所有人都呆住了片刻。
江梵深脊背微屈,撑着下巴似乎陷入了思索中,目光悠悠的从众人脸上扫视而过。
杨牧野淡然自若,除了原先松弛地放置在扶手上的手臂肌肉在长袖的遮掩下不可抑制地绷紧了些许。
林霖站直了身体,目光晦暗,往江梵深的方位射来。
薛风眠有点惊讶,似乎又觉得十分有趣,没有多说什么,后仰进沙发中,等待着回复。
顾之洲听到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幽深眸色变幻几番,冷眼旁观的贱样都消失了,比旁人更多出几分在意来,幽幽道,“如果不缺,能每天晚上在这看见他吗?”
他在影射江梵深的饥渴。
在顾之洲眼里,端着清纯面皮实则骨肉骚浪的江梵深表里不一、狡黠冷酷。他不想沾染却又有些食髓知味,故而无法干脆地抽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