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过分红润,尤带红肿,被含进嘴里沾染上津液时还有些刺痛,大概破了微小的口子。
就在热吻中,杨牧野将人抵在门上,将他送上了高潮。
门被骤然猛烈起来的动作带动,发出被频繁撞击的急促声响。
一时间将江梵深齿缝里唇瓣间遗漏的低哑婉转的呻吟都掩盖住了。
一下又一下,丝毫不含蓄。
江梵深高潮时紧紧抱住了杨牧野,先前截断压抑的快感仿佛在成倍地返还而来,窃取了其他感知,巨大浪潮铺天盖地的覆灭之下眼前一片空白,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久久不能平息。
一切结束后,江梵深滞留在余韵里回不过神来,杨牧野带着安抚之意亲他的额头,动作和眼神中透出的缠绵悱恻让江梵深有几分恍惚,仿佛他们不是炮友,而是情侣。
清理收拾妥当,两人一前一后出了洗手间,发现顾之洲就坐在床边,低头玩着手机——看外观并不是节目组统一分发的工作用机。
听到声响后顾之洲抬头看了一眼,很快又低下去,发出一声轻哼,声音冷沉,“怎么没把门给撞烂?”
与江梵深亲密接触后的杨牧野心情很好,尽快顾之洲的存在如同一根硬刺梗在软肉里,一时间也没有计较,异常雍容大度般的,“如果损坏了公共设施,维修费用我自然一力承担。不劳费心。”
江梵深只当听不到,根本没有搭理顾之洲的欲望。
顾之洲在他眼中是土匪流氓猥亵犯一流。哪怕如顾之洲这样高大强壮、英挺俊美的男人是他喜欢的类型,经历了过分无礼的冒犯后,江梵深已经没有同此人产生任何交集的想法,仅剩的是寻找机会报复回去的念头。
两条腿的男人多的是,刺激的性爱又哪里寻不着。
别的不说,杨牧野这熬鹰一样的做爱方式倒也别具一格,前面难受了一点,最后是实打实的从没有过的舒服痛快。虽然被熬的人是他自己,江梵深没有太介意。大概因为情有可原——男人的占有欲是不可理喻的,哪怕不是什么正式的关系,也天然的如同圈了自己领地的野兽一样容不得旁人的半点侵犯,有时候无关情,无关爱,仅仅是维护自我的尊严罢了。
江梵深想着,自觉善解人意,舌尖扫了扫下唇上破开的小口子,尝到一丝血的腥甜。
他极淡地笑了下,温和的男人疯起来挺带劲,只是他有点好奇杨牧野完全失控的样子又是如何的。
逃难到节目组是紧急情况下的盲选,没料到还真有几分意思。
训练了一个星期后,选手们花费了两天时间录制了主题曲的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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