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免有些烦躁,本以为能直接进入正题了,没想到还得给文颂做做羞耻脱敏,谁知道这脱敏得做到什么时候。
似是为了表达心中的不满,她的脱敏方法制定的是相当粗暴——不断地挑战对方的道德底线,直到对方被刺激到麻木为止,简称,她会更加低俗更加放浪。
事不宜迟,在她佯装出门好容易将文颂骗下来的时候,决定今天晚上就给他来个大脱敏,别想好好睡觉的那种。
文颂估计没想到她会杀个回马枪,局促的在原地站了会儿,最终还是认命般的在阿姨的招呼下入了座,只是刻意同她保持了些许距离。
阮月掀了掀眼皮,瞧着两人一个在桌子最左边,一个在桌子最右边,说中间隔了个太平洋都不为过,明摆着有人心虚。
她轻轻叹了口气,一面百无聊赖的吃着饭,一面打着腹稿,想着待会儿该说些什么才能给文颂震个大的。
她运气还算不错,这边话没想出来几句,那边打扫阿姨就过来给昏昏欲睡的她“送枕头”了:“月小姐,你是不是在屋里养了什么小动物,不然放楼下养吧,昨儿在杂货间尿了一下子,放楼下还能看着它点。”
阮月没说话,注意力全放在对面那人身上,果不其然,这话好像什么奇异的开关,刚还佯装无事的文颂猛地抬起头来,面上带着几丝紧张,就在对方要开口打圆场的时候,她攸然截了胡:
“昨天家里不小心进了只发情的小母猫,估计是在随意标记领地吧。”
见对方看了过来,阮月盯着文颂的双眼一字一句道:“看起来是标记成功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