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
他在劈柴。
“今日怎么在家?”这段日子,单学都会到城中当护院,晚上才回来。
“我今日不当值。”
小红点头,去了堂屋用早膳,才发现左言和左泊舟都没有离开。
左言的神情很严肃,软榻上的左泊舟脸色苍白如纸,额角冷汗涔涔,呼吸急促,双唇干涩,情况并不好。
小红一手握着鸡蛋,一手摸着肚子,最后还是开口道:“让我看看罢。”
左言急得团团转,听到小红的话,转身看她:“夫人懂医术?”
小红“嗯”了一声,“少时跟家父学了一些皮毛。”
“那便麻烦夫人了。”
温大夫还没有来,左言只好拜托小红。
左泊舟的身体确实不大好,失血过多再加上操劳过度,不过叁个多月的时间不见,他整个人瘦脱相,原先还算俊朗的五官,如今竟连眉梢都是病态。
他的脸颊凹陷,眼窝深陷,嘴唇微薄。
小红坐到边上,伸出手指按压他的几处穴位,左泊舟皱起眉头,显然是极疼的,手却紧紧地抓着她的手腕,“阿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