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泊淮的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
临近十二月,左泊舟甚至都醒不来了,太医、单学都过来,此时天黑了,太医换了一轮又一轮,仍旧束手无策。
柳青墨担忧地握着左泊淮的手,轻轻摩挲着他瘦削的五指。
左泊舟的病来势汹汹,虽然一直服药维持着生命体征,可他终究是熬不住了。
左丞相与左夫人整天以泪洗面,而朝堂之上则流言四起,都说左家的二郎命不久矣。
十一月初十这日,左家挂起了白幡,左家上下哀哭一片。
单学还是不相信左泊舟就这样死去,他整日盯着左泊舟的尸体,生怕是易了容的左泊舟。
可惜一直到深夜,都没能再有变化,左泊舟已咽气五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