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凌家的房子。”
“对,我听说是因为你的证据,凌家才会破产的。”
我皱了皱眉,“不是我,是他们咎由自取。”
“但决定性的证据是你提供的。”
“所以,”我懒得争辩,“这能证明什麽?”
“这块玉似乎修补过,里面有血迹。”
“我丢的时候还是好好的。”
“我们化验了里面的血迹,发现这与五年前一宗杀人案有关。”
我挑了挑眉,说:“你怀疑是我干的?”
“不是怀疑,”他轻笑,“是肯定。”
我面无表情的与他对视,这是一场持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