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也不这麽认为。
但凌夜是好人,只是一不小心遇上了我。
想了很多一直没睡著,慢慢的感受到光线重新射了进来,第二天,心情很压抑。
一天内都没有再次余震,这对我来说或许就是最大的幸运了。
人其实很脆弱,一点点小小的幸运就能满足。明明这麽渺小却总是想征服自然。
想那麽深奥的哲学问题干什麽,我把它赶出脑海。
凌夜也醒了,在我的手心写道:我们一定能出去的。
我刚想表示什麽,突然胃部一阵抽痛,好像是胃病又犯了,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好久没犯都快忘了那种痛感,在封闭的空间里更显强烈。
我抓著凌夜的手越来越紧,他似乎也感受到我的异样,焦急的回握住。
疼痛感有些减轻了,我回复好呼吸,无力的在他的手上写道:没事。
肯定没有什麽说服力,我想。但是他会相信的,这就是他。
似乎是在惩罚我的说谎,胃再次抽痛起来。也好,这样就不会睡著了。
整整一天都在痛楚中挣扎,好几次迷迷糊糊睡著了又没痛醒。
天黑了又亮了,第三天,是第三天吗?我已经不知道了,似乎眼前闪著星星,我想我已经出现幻觉了。
我看见眼前有一个女人,她很漂亮,和我很想,我想不起她是谁。
据说人死之前会见到自己最想见的人,所以一直以来我最想见的是那个抛弃我的女人吗?
她对我笑了,尘封的记忆再次被打开,我想起很小很小的时候她也这麽笑过。
她的身体渐渐变淡,你终究还是要走了,这也就意味著我要死了吗?
我慢慢闭上眼睛,无意挣扎。
突然手心传来一阵刺痛,我猛的睁开眼睛。我在干什麽,等死吗?这样的事我怎麽能做出来。是凌夜即使唤醒了我。
既然走了,那就不要回来了。
胃还是一抽一抽的,不知道是痛苦减小了还是我已经习惯了,总之我的思绪慢慢恢复。
身体很冷,是难以言喻渗入骨髓的冷,快了,撑不了多久了。
凌夜手心的体温还要冷,他比我的状况还要糟糕。
恐怕真的沦落到等死的地步了,如果明天还是没有人来营救我们,我该怎麽办?喝自己的血吗?人在困境中或许什麽都能干得出来。
第一次离死亡这麽近,真是,荣幸啊。
以前听别人说,从死亡线上拉回来的人对於生活、生命都有许多不同的感触,不知道我有没有那个机会。
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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