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跟安明坐在医院的花园里说话,一说就是一个下午。萧洛飞看
56、新欢旧爱 。。。
得难受,他跟于铭都不会有这么长的聊天时间,于铭更喜欢陪电脑。可他现在,白天在医院陪安明,晚上也在医院陪安明,有时半夜都能看到他给安明叫护士的情形!
萧洛飞终日怨妇状,趴在床头再也不肯去花园晒太阳。
“于先生好温柔。”
景尧翘着二郎腿吃冰激凌:“那是,安明怎么说都跟他维持过半年的情人关系。”
“只有一墙之隔他都不来找我说话叙旧,真无情。”
于铭不来找他说话,他就偷听于铭讲话。
病房隔音措施极好,耳力过人的他也听不到一墙之隔的说话声,可病房里有排风口,两间病房的排风口是一个通道,萧洛飞把内力集中向耳朵后就能听到于铭的声音。
于铭很少说话,有只是一些客套话,不冷淡还有点温柔,可生疏之感显而易见。于铭对他说话恶毒,可没人能否认他跟于铭感情好。安明的声音极轻,轻到他几乎听不到,可今夜,他突然大声说:“于铭,亲亲我,好吗?”
那边一时沉默。然后响起安明的声音:“谢谢你,于铭。我爱你。”
放大耳力的结果是他会耳鸣一阵,脑海不断回荡着安明的那声“谢谢你”——于铭他亲了。
萧洛飞一个晚上都睡不好。
隔天,医院就传出消息——安明死了。
安乐死。
昨天还看到坐在花园里的人今天已是一具冰冷的遗体,萧洛飞心情复杂。安明是华侨,父母都在国外,癌症晚期他也没通知父母免得他们担心,公司的人出面通知他的父母,结果得知二老早就离婚,谁也不想管这个从小就抛弃的儿子。
景尧感叹:“安明真可怜。爸妈离婚就不负责任,把他一个人丢在国内亲戚家养。当上歌星红了几年就过气无人问津,现在死了才有了新闻头条。死后,还不得安生。”
“你什么意思?”
“安明几天前就向院方申请安乐死,他早就是组织的目标,今晚尸体就会被运走。”
“我绝不允许这种事发生。”他本来不想管的,可是今早出门看到于铭像根柱子似的杵在病房门口一动不动,他比看到他和安明在一起更难受。如果安明真是于铭很重要的人,他愿意为于铭保护他。“今晚我躺安宁的柜子。”
景尧说:“我现在确定,于铭是爱你的。”
“什么?”怎么突然说起这个,在他伤心的时候说这句话来安慰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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