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遥控器开了电视。整个人报膝坐在柔软的沙发里,眼睛盯着电视屏幕,一动不动。电视机里传来新闻播报员那百年不变的形式化的声音。
接下来的两天里,我明显的感觉到容在和我闹别扭。他当然不是对我发脾气,只是很明显的不爱理我。
当年的“减负热潮”一夜之间热遍全国,然而中国的应试教育始终不允许学生“减负”。“减负”这两个字,在不知不觉间早已悄悄远离那些不堪重负的学生、那些讲求升学率的学校,在人们的视野里悄无声息地消失了。分数永远是定夺学生好坏的标准,所以学生还是只能乖乖的在假期里走进课堂。双修日也变得没有意义。
星期六,小容全天都有课。而星期日他还是有半日的课。小容大部分时间不在家,在家的时候他本来就不是太爱说话的人,这两天,他似乎变得更沉默了。我不开口,他就完全没话说,我和他说话,他只随口答两句。
星期日的下午,我开始收拾行李,小容在他的房间里写他那永远写不完的习题。我手忙脚乱地把一件件衣物往行李箱里塞,此刻我才发现4年的时间让我已经几乎不认识自己的家,几乎所有东西的位置,我全都不知道了,我只有无奈地向容求救。
“小容,我上次买的那件咖啡色外套在哪?”当我地5次无奈的向小容发问,他干脆地走出了他的房间来到我的房里,他打开我的衣柜的最左边的柜子的那扇门,从衣架上取下那件咖啡色外套迅速的叠好放进我的行李箱。
以前的我总是把所有的外套(西装除外)都塞到最底层的抽屉里,最左边的那个柜子只挂西装,其他衣物都是随便放。而现在我发现小容把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条。外套都挂了起来,夏装、冬装和春秋装都分放在不同的柜子里。
他在家的时间向来比我少,我不知道他用什么时间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完成了这项巨大的工程。我忽然发现,平时生活中让我操心的事情实在太少了。与其说我在照顾小容,不如说我在受小容的照顾。
“我真没用,自己的家都快不认识了。”我苦笑着说。
“对不起,都是我乱放你的东西,还是我来帮你收拾吧!”他边说边整理着行李箱里的衣物。
“功课不要紧吗?”
“要交的作业,我都作完了,我刚才只是在做些补充习题。”他整理完行李又开始走向衣柜找衣服。
“那就好,不过高中可不是轻松就能混过去的,多做点题也是好的。”我说着已经退到一旁看着他麻利的动作,他每次放入行李箱的物品总是出乎意料地让我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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