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里?”见我起来,容清推开小丁的大头,在椰床上问我。
“冲澡,小丁贴着我,出太多汗了。”
“我也要去!”他蹬开被子就要跟过来。
“帮我叫早餐……”小丁翻个身埋头接着睡。
容清去工作,小丁还在睡。我坐在海边的大伞下,看书。
“我能坐在这里吗?”年轻的男子,抱着只黄色的金毛犬,举着前爪向我打招呼,“当然可以。”我笑了一下。
男子非常的自来熟,从我回答了第一句话时,他就没有停下过说话,我不得不放下书来听他说话。
从男人絮絮叨叨的讲述中,我知道了他的家庭成员,身高体重爱好,和我来自同一个城市,养的狗狗叫做小多等等,不一而足。
“祈先生,你是做什么工作的?”他问。
“我现在没有在工作。”我笑笑回答他。
“是吗?那你原来是做什么工作的?”真是锲而不舍。我暗暗叹气,“老师。”
“老师?!!”他惊喜的声音拔高,“那个……祈先生,您愿不愿意应聘家庭教师?我说过了吧?我弟弟是病人……不能和正常孩子一样上学……”他热切的抓住了我的手,摇来摇去。
篝火晚会上,小丁穿着粉色T恤,白色短裤,在人群中间边唱边跳,惹来一阵阵的喝彩声,那些小姑娘个个蠢蠢欲动。
“看起来挺受欢迎的嘛。”容清没有穿黑色的衣服,反而穿了一身的花上衣,黑短裤,叼根烟,装的很流氓的样子,双手插在兜里看着我。
“我还没有看过你表演钢管舞。”我侧侧头对他说。
“神经病,你欠收拾啊?”他一拳打在我腰上。
“别啊,我最近肾虚……”我开玩笑。
“你活该,三个人轮你,你没有烂掉已经很好了。”他毫不客气的一脚踢我腿上。
“你跟谁学说的这些话?”我躲开,满头黑线。
“你不知道我是混混出身吗?这些话需要别人交?”他“哼”一生,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