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答。
“你骗我?”我不自觉的口气恶劣了。
“他继母打电话给我这么说,我只好信。”他回答。
“宸,过来我们走。”我说,“父亲,不好意思,我和丁家扛上了,打起来省的连累你。”
“这事得从长计议,”他皱起眉头,“你不要意气用事。”
“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听!丁家也容不得我从长计议。”我立刻回答。
“你可真像你妈!”他喃喃的说。“去吧,抗不下来再来找我,小宸得留下。”
“父母双全的好处就是可以把孩子的缺点说成是对方的遗传,容清呢?”我挑眉。
“你总不会让容清去把丁先生打一顿吧?”他眉头紧皱,不甚赞同。
“我只想把小丁藏起来让丁老头找不到。”我说,大不了把他走私出境。
“幸好,只是绑架。”他吐口气,“容清在顶楼呢。”
“你来干嘛?”装病的人懒散的拿本书在看。
“丁先生病了,我来探病。”我说,放下水果篮,我坐下。
“这种床前小子的戏码大可不必演给我看,我还没病到让你有机会侍奉床前的地步。”他冷淡的说。
“我也没打算那样。”我坐在藤椅上看他,果然小丁是遗传自他,眉眼轮廓说不出的相似。
“你在看什么?”他被我看的发毛。
“您想到那里去了?我只不过在想小丁而已。”我凉凉的回答。
沉默……沉默……
“你快坐了一个小时了,怎么还不走?”终于撑不住了,他赶我走。
“我们不是才聊了几句吗?”我微微的笑。
“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快滚。”他叫,我坐下半天,不理我,现在叫我滚,我起身告辞。
“那么,我走了。”我说,“你不用再等小丁来看你了,他现在估计已经上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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