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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虞晚这一遭更加坐不住了。
“师姐,”她扯扯宋厌瑾的衣角,故扮可怜,“我就擅离职守这一回嘛。”
宋厌瑾只冷笑:“原来师妹也知道自己是擅离职守?”
“可是现下在擂台的可是纪师弟,你难道就不替他担忧吗?”
这话一出,宋厌瑾的脸色霎时更加难看,什么叫“你难道就不替他担忧吗”,她到底是有多在意那个纪渝?
就在两人之间的对峙愈发胶着之际,不远处的擂台忽然爆发出一阵惊呼,谢虞晚循声望去,正好看到纪渝倒在了擂台边缘,对手浩荡的剑气震得他眼角都扯下了触目惊心的血痕。
宋厌瑾抬起一边眉毛,慢条斯理地笑:“真巧,师妹不必去了。”
话音刚落,就见纪渝狼狈地旋身,竟攒出一道新的剑气,疾如飞火般掠向对手,对面不防,竟真被这道剑气袭下了擂台。
宋厌瑾一愣,旋即表情骤阴。
纪渝捂着胸口,摇摇晃晃地起身,他背脊微躬地站在擂台上,冲下方的对手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师兄,承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