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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鸢没好气地踩他一脚:“萧公子,那你的馊主意是?该不会是先把人骗到房间里去,然后给人郑重赔礼?”
“非也非也,其实办法非常简单,”萧元晏折扇一合,笑得神神秘秘,“你不用管她就是了,宋姑娘本就是最不可能讨厌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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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不靠谱的一个解决办法,偏偏荆鸢想了想,随即竟也赞同:“其实他说的很有道理,晚晚,这件事其实压根不算事,你不妨去找点更重要的事来做。”
谢虞晚又问为什么,这俩人却始终闪烁其词,谢虞晚没有办法,只好将这件事先搁置,荆鸢确实提醒到了谢虞晚,她还有另外一件事函待解决。
她昨日发现自己的剑名叫瑾晚剑,谢虞晚依稀记得剑名是可以代表某些东西的极重要一环,她不明白自己剑上的这个“瑾”是何意,一行里除她外又只有纪渝和宋雁锦修剑道,谢虞晚自是不敢问宋雁锦,并且依宋雁锦对她的恶劣程度判断,从前的自己一定不会把剑名的含义告诉她。
于是在寻到客栈后,谢虞晚又将纪渝偷偷拉了出去,先把自己的剑递给他,然后指着剑柄的漆字开门见山地问他:“纪师弟,你可知道我的剑是为何叫‘瑾晚’吗?”
谢虞晚剑柄上的漆字毫无预兆地落入了纪渝的眼帘,他愣了愣,随后竟然脸红:“师……师姐,这……这……”
他“这”了半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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