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实际却是故意不断放松抬她腿的力道,让她一点一滴的慢慢主动吃进他的rou根。
她受不了,从制止开始侧头呻吟,将脸埋入枕头,想将全部的自己埋起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能感觉自己对他的渴求愈来愈多,不知廉耻的慾望,辗转难眠的想念,甚至就在这一瞬间,她想,大伯对她做过的事,朝鹤会不会介意?
介意的话,怎么办?
「啊,是我的宝贝。」
闻言,司倪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脑袋炸开,想伸手捂脸,朝鹤似乎就想让她毫无保留,言语间,他又进了一截,这次进得猛快,雪乳晃摇,狰狞的冠状刮过溼软的壁口,原先看上去尺寸不相容的部位在下一秒完美嵌合,嫩rou挤出了白沫。
司倪不可遏止的尖叫,声色全困在枕巾。
「真的是宝贝。」朝鹤再次感叹这地方的柔韧度。
司倪彷彿已经做了一次,双目失神。
「分心了,对吗?在想什么?」
他是敏锐的,也非常有耐心,尤其在喜欢的事上,好比下棋,好比司倪。他能大方的成为输家,无害的弟弟,在这个世界成为毫无生存力的弱者。
「没、没有??什么也没有。」
朝鹤能感觉rou壁缩得更紧了,他被夹得青筋直跳。司倪在紧张,不确定是因为什么事,他想追根究底,然而身下的人忽而变得积极。「你快点进来??给我。」
司倪捏着床单,甬道痒得直渗水。她不受控地挪动屁股往前将整根rou身含吃进去,最好快点充分地填满她。
声息加重,朝鹤绷着小腹咬牙,眼底掀起一片猩红,刻意后退。他用舌顶了顶颊边,还有闲情逸致问她:「姊姊在做什么?」
「唔嗯——」
「朝鹤??求你,进来。」
女孩子忽而朝他张手,泛红的眼尾,盛情的邀约,都让朝鹤的面色逐渐失去从容。他喘了一口气,粗鲁地将她从床剥离出来。纯白无瑕的身躯早已被他掐出几道红痕,长发沿着瘦弱的背嵴堪堪遮住她光裸的上身。
朝鹤应该要説些什么,调侃、揶揄或是玩笑话逗逗她,让气氛轻松,顾虑这场性爱的体验感,但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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