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倪瞅了他一眼,眸色剔透,纯得要命。朝鹤滚了滚喉结,将人压了回去説别看他。
她听话得将脸埋进他的胸口,伸手环住他的腰,奈何手臂不够长,试了几次只挠着他宽实的背。朝鹤伸手抓住她作乱的小手,握在手心,只怕她再蹭,可不是抱抱就能解决。
他低头见女孩子将冰凉的脸颊贴在他身上,浓密的睫毛随着她眨眼的动作刮扫着他的皮肤,身上更是身无寸缕。
朝鹤发觉说起撒娇卖惨,姊姊也不遑多让,还多了一项亮晃晃地勾引。
半晌:「真的没事?」
司倪睏了,昨晚一夜没睡,睡了梦里也都是大伯的模样,真真假假,她惊醒后便反复确认门有没有上锁。心惊胆跳一晚,根本不敢睡沉。
她倦怠地应了一声,双腿自顾自地与朝鹤交缠,自愿困在他怀里。她这样乖巧是好事,但对慾望尚未纾解甚至有往上窜升的朝鹤来说无非是修行。
他咬牙:「姊姊,我平常对你不好吗?让你需要这样惩罚我。」
司倪掀着快阖上的眼皮,思绪已经有些混乱,说出来的话也开始毫无章法。「平时见了有点压迫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比起学校的样子,我更喜欢弟弟。」
听闻,朝鹤敛眸,舔了舔牙。「是吗?」
「??我喜欢你在酒吧的样子。」朦胧间,朝鹤听见怀里的人轻笑一声,「我觉得那样的我们??相处起来更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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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脑中的版本是接下来会腥风血雨,但不知道我下不下得了手(ㄞ
(只怪倪倪太可爱)(我永远爱反差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