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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明发一方面惊艳不已,一方面自豪自己的眼光,从小看到大的宝物总算长大了。从稚嫩到娇柔,现在还能对他龇牙裂嘴。
「倪倪啊,睡着了吗?」
她还年轻,喝酒鲁莽,一杯接一杯,三两下脑袋就不清楚了。
「有心事吧,大伯一看就知道了,这年纪的女孩子就是难养。」
司明发万万没想到她居然还能反抗,抚着她眉尾的手没来由地激动颤抖,双眼猩红,这远比听话的时候刺激多了。
「大伯养了这么久的花,怎么转眼就弃我而去,转而和其他男孩子交往。」司明发曲指刮了刮她薄瓷般的脸颊,扣在食指上的翡翠金戒指轻抵在皮rou上,不出几秒便泛了白,一道细小的红痕随着他抬起的手乍然出现,慢慢地渗出了血水。
司明发放开手,伸舌舔了舔被染了红的翠石,笑得双眼微眯。「好香。」
自从朝鹤走了之后,司倪有好一阵子睡得不安稳,常常在半夜惊醒。
偶尔是梦到胡亭葳那伙人仍四处散播她的谣言,或是司明发将她困在房里,偶尔是司蓉预产期那天被送进医院时,有时是商佐出了车祸,面目全非。
一桩又一桩的恶梦,她却无能为力。
然而她独独没梦过朝鹤。
她想,这样也好。
没有徵兆便是一种平安。
司倪半梦半醒,酒精助眠,依稀感觉有人在触摸她。对方一脸横rou,笑得猥琐肮脏,伸出黏稠的舌尖,她惊恐地试图求救,却在挣扎时被人紧锁在怀,尖叫全被热吻击落。
「嗯??不要,不要,你放开我。」
「别怕,是我。」
沉嗓温和,安定人心之馀还有他惯有的委屈,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她刚想探究这人如何一边装傻一边谋算时,对方抵入了舌尖,舔过她的上颚,扫过口腔,最后含住她的舌头吸吮。
要吃人一般。
「唔??」
然而她原先混乱的心跳却逐渐趋缓,她揪着对方的衣领,转开脸,将脑袋埋进一旁的枕头,不让亲了。
扣着她的睡颜转正,朝鹤扯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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