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闷在她的锁骨处,「姊姊刚刚还凶我??说不要我。」高挺的鼻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拱着她的下颔,「没有人要我,家里的人不喜欢我,同学间也不爱和我说话??本来以为姊姊和他们不同。」
司倪知道人在喝醉时,或多或少都有些负面情绪,就是没见过让她这么有共鸣,像是被人狠心抛下的小狗,承载着千万悲伤,她如何招架无家可归的毛小孩讨拍?
远离商佐后,她好像真的成了一个人。
「不是,我都是说气话,我要你,我要你。」她顺手拍着他的背安慰。
本来是想逗她的朝鹤还担心自己演戏过猛,殊不知得到回应后,反倒异常心痒,还有点上瘾,想讨要更多。
疯了吧,朝鹤。
再可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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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这年头神经病真多,碰瓷的人真多!
(心机boy开大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