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陈泽瑞一直记着,卧室里解释插足者真相的那通电话,是十五分钟,他们在书房里谈工作,前前后后用去三十七分钟。
林森偷走了属于他和岑溪的时间。
陈泽瑞努力地提醒自己,不要对岑溪提出那些不合理的要求。
这是她的工作,他不能,也没有理由让两人减少日常生活中的接触,这会让他看起来很小气,很不讲道理。
尽管林森对她别有所图,还是个彻头彻尾的撒谎精,曾经捏造出一个拙劣且恶毒的谎言,试图用来挑拨他和岑溪的关系,
陈泽瑞安慰自己,林森不过是一个暂时与咖啡馆有合作,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仅此而已。
他们之间只是工作关系而已,他不会威胁到自己的地位。
不会吗?陈泽瑞轻声问自己。片刻后,他在心里给出的回答却是不知道,不确定。
林森从不曾伤害她的心,也不曾让她失望。
这足以成为他追求岑溪的优势,并且还是自己永远也比不了的,一个巨大的优势。
岑溪也许会爱上别人,这个认知让陈泽瑞感到极度的不安。
他必须做点什么,用一种毫无距离的,亲密的、疯狂的接触,去确认,至少此时此刻,她在自己身边。
所以,他问岑溪要不要喝点别的什么。比如,他身上溢出的某些液体。
岑溪用一种疑惑地眼神看着他,笑容有些无奈,喝什么呀?你是不是还在生林森的气?
陈泽瑞安静地走过去,顺手按灭其中一盏灯。
书房立刻暗下来,她眯着眼适应了好一会儿昏暗的环境,才接着问,嗯?泽瑞,你怎么不说话。
陈泽瑞该说什么?
难道要他如实地告诉岑溪,他想深深插进她的身体,操得她说不出话。
想用精液射满她的子宫,哪怕她哭,也要全部吃进去。
一滴也不许漏,直到岑溪的小肚子鼓起,里面灌满他的精液。
想她颤抖着躺在自己身下呻吟,浑身沾满属于他的味道。
陈泽瑞把这些念头藏得很好,维持着温和无害的表象,撑住椅子的扶手,低头缠绵地吻她。
良久,他放开岑溪的唇瓣,解开她束在脑后的长发,我们没有在书房做过,你想不想?
岑溪没有拒绝。
他坐进椅子里,将岑溪稳稳地安放在腿上,动作轻柔地脱掉她的裤子,捻着阴蒂挑起她的欲望。
一件纯色背心松松垮垮地套住岑溪的上半身,揉皱的衣摆堪堪能遮住小腹,却掩不住在男人指尖逐渐变得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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