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有什么区别?就算她查到了案宗,找到了证据,这狗官也断不会搭这个麻烦为她翻案,保不齐到时候寻个由头把她逐出大理寺,再把案宗卷一毁,让她告无可告。
更何况,极其严重的案件都是由三法司进行三司会审方才能审判,苏有涯的案子既已经严重到要连夜将女儿送走的地步,也必是经过了三司会审,也就是说三法司早就勾结好了,势要苏有涯来顶罪……
即便到时候陆瑾禾找到了案宗卷和证据,也是告无可告,看来,只剩敲登闻鼓一条路了……
陆瑾禾越想越烦,接连好几日夜不能寐,日日上职都是满脸憔悴。
春意渐浓,草木渐深,大理寺的院子里一派盎然生机之景,大理寺卿的书房里却是萧索无光,一片沉寂,表面上看着二人之间,一如往昔,可日子久了,二人的心里的更是一个比一个煎熬。
熬到了休沐之日,陆瑾禾照例去了环翠阁,婉霏见她一脸不悦,急忙拿了山药糕过来,刚想询问个一二,就见陆瑾禾愤愤的嘟囔了一句:“狗官!”
陆瑾禾声音很小,婉霏却听得一清二楚,匆忙放下糕饼碟子询问道:“姑娘你说谁?什么狗官?谁是狗官?”
陆瑾禾一声低吼:“都是狗官!”
婉霏当即被吓的一愣,陆瑾禾抬眼看了一眼呆愣的婉霏,叹了口气,平复了几许,将这连日以来发生的事情说与了婉霏。
婉霏越听越觉得心惊,只觉得陆瑾禾的这条翻案之路无疑是飞蛾扑火,官员之间互相包庇的事儿在这烟花之地见的属实常见的很,这些官员互相贿赂之时,最喜欢来的便是秦楼楚馆,美酒美人齐齐上阵,钢铁壮汉都能哄的五迷三道。
“那……那姑娘打算怎么办?”婉霏试探道。
陆瑾禾眉心蹙了蹙,自眼底冒出一团火,冷声坚定道:“等我找齐了证据,我就去敲登闻鼓!”
婉霏微微瞠目,不禁有些心惊肉跳的感觉,登闻鼓一敲,事态就严重了,当年苏有涯一案,一看便知背后势力庞大,到时候难保对方不来个杀人灭口……
婉霏张了张嘴,刚想同陆瑾禾说一说自己的顾虑,话未出口,就听外边一声惨叫,接着便是慌乱急促的脚步声和隐隐有人在喊:“不好了!媚儿姑娘上吊了!”
陆瑾禾与婉霏相视一惊,齐齐开门奔了出去。
环翠阁自打那时被胥帛珔大闹了一场后便越发冷清了起来,眼下陆瑾禾前来的时辰又尚且还早,放眼这环翠阁,竟只有她一个男子。
一群莺莺燕燕都是些好信儿的主儿,听到喊声竟都从各自的房间里奔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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