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擅长点到为止。
“周佳文那边最近可能会有动静。最近大家都在抢盛资那边的项目,你可别让我失望。”
留下这句话,转着佛珠走了。
周佳文是周放山弟弟周一民的儿子。
周一民作为家里的小儿子,一直对当年集团利益分配的事情心怀不甘,这几年正在想方设法的和周放山争个高下。
老爷子周建国已经不管公司事务多年,对这种情况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表面上看上去家庭圆满,他几乎不插手公司纷争。
秘书看见周放山出去,又等了一会儿,找了个合适的时机敲门。
“周总。”
“进。”
秘书打开门。
给周拓汇报:“那个拍卖会被延迟到下周了,得到消息说周佳文那边也会去。”
只要在拍卖会上得到万众瞩目的那副唐代的山水画,基本上合作的事情就没跑了。
只不过拍卖会被延迟,半途又多了一个周佳文,应当是在策划着什么事情。
他偏头问秘书:“和金丰那边的饭局定的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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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中年男子身材健硕,挥杆站定多秒,“啪”一声,球进洞了。
“金总,好球。”
金丰笑笑,抬手示意:“周总,您来。”
周拓看着地上的球,又看看远处的草地和球洞。
把球杆往身侧扬,球呈一个漂亮的弧线落地,在洞口滚了一圈,落了进去。
“好!”金丰把球杆递给身后的球童。
“哎呀,打了快二个小时,我老眼都昏花啦。”
“正好,”周拓颔首,“在附近定了一家茶室,我们移步休息休息?”
茶室包厢内,木雕的茶台,周拓和金丰面对面坐着。
金丰端起晶莹剔透的茶杯,尝了一口,抿唇,“这茶喝着……”
“不是这里的茶。”
周拓笑说:“祖父在云南那边有片茶庄,都是老茶树。这是那里头春的熟普洱,今天带了茶饼请他们这里的人泡的。”
金丰又喝了一口,欣赏地说:“难怪这茶喝着不一般,口感清甜,回甘又好。”
“金总喜欢的话,我请人给您再送几饼茶过去。”
周拓执起茶碗,也品了一口,“对了。有幅画不知您感不感兴趣。”
话音刚落,门外进了一位穿黑西装,戴白手套的男人。
手上端着裱在框里的一幅山水画,层峦迭嶂的山群,低矮沿河的的房屋,气韵逼人。
清朝名家的画作,上个月在拍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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