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那时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他受苦。”李敏耐人寻味地看了林缊月一眼,嗤笑一声,“你以为那些年备受折磨的只有你自己?”
“周放山宰了他最心爱的白马,周拓现在有钱了也不敢去骑马,这是他一辈子的噩梦。……这次也是,他本有机会保住继承人的位置,半途杀出了个你,才折了腿,又丢了自己的位置。”
李敏把茶杯放下,盯着林缊月的眼睛,分外认真,“你要是还觉得你们这样互相折磨是对彼此有益,那就继续吧。”
“我没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