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招觉得不论是名字还是外貌性格,她都像活在上世纪,而他深深为这一点着迷。
这个本里他们是为了父亲的那一点遗产针锋相对的兄妹。徐昭楣磕磕巴巴念台词的时候耳朵红了,卫招眯着眼睛笑,然后语气温柔至极地接戏,被车上的人起哄。
徐昭楣体验感一般,她只是在动物面前落荒而逃,于是慌不择路才来的。台词念到“好哥哥,我十二岁那年抱养的小狗到底是被谁杀掉的”,她顺了三遍也没说完,抬头又对上卫招的眼,被吓了一跳。
卫招在校外买了房,恋爱的第三个月就叫徐昭楣搬了过去。徐昭楣有时想自己好幸运好幸福,碰见卫招,几乎完美的一个人,他们感情也稳定,已经快要一年。
唯一徐昭楣不太能接受的就是卫招在床上的癖好。从剧本杀店回去,照例一起去洗澡。刚进门卫招就变成另一个人,迅速脱掉全身衣服,翘起臀部跪在地上为她脱鞋,像一条狗。
徐昭楣已经有些熟练地用命令语气说:“起来跪。”
卫招于是低头挺直背跪着,没有命令就不动的样子。
徐昭楣心里慌得紧,迫切需要什么东西发泄。高度合适极了,她不留情地往那张脸上甩了一巴掌,听到卫招喜悦般地哼了一声,终于进入状态,穿上拖鞋走到他面前,语气冷冷的:“主人让你出声了吗?”
卫招要开口,又在她眼神下只是摇头,呜咽像狗一样,被打得身下已经勃起,信息素的味道试探般浅浅漂浮。
徐昭楣看到了也闻到了,顺着他白日隐藏在半高领下的项圈往下摸到圈在腰上的链子,开了扣扯拽着,往浴室边拖行边说:“贱狗,这么容易发情,来好好洗一下。”
卫招手脚并用地爬,被勒得张嘴,吐着舌,听到这话喘气声更急促。
柠檬马鞭草的气味变得浓郁,是清而深的微甜。
徐昭楣平静的声音又响起来:“今天在外面这么积极认主啊,那怎么不把项圈露出来,出门前在屄旁边写的字没磨掉吧?噢我忘了,你这条骚狗总是故意找抽。”
徐昭楣松手,卫招自觉地爬进浴缸,浑圆紧实的屁股被展示,穴里探出一根跳蛋的线,周围有红色水性马克笔歪歪扭扭写着“精壶a”“贱狗的骚屄”“主人专用”之类,被磨得已经掉色不少,臀肉就晕起一种浮于表面的艳粉。
“怎么磨的?”
卫招看不到自己,以为快掉完了,又害怕又期待。初秋冰凉的浴室里香气回散,他细声细气说水太多,看到主人就发骚了。
这话果然讨得了徐昭楣欢心,她开始放水进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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