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停下来。现在还能再好好考虑一下,毕竟我不希望您在清醒之后感到懊悔。”
跟陌生beta共度易感期这种事,不符合他的道德观,可如果是林毓,他就能接受。
他们待在一起的时间比任何人都要长,她总是默默不语像夜晚般如期而至,最终成为一种习惯。
女人的表情那惯常的认真严肃,仿佛一切交到她手上,就能得到最妥善的安排。
傅和钧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释放信息素,让自己的味道缠上她,霸道又不讲理,决不允许对方离开自己。
腕表发出警报,林毓颇为无奈地看着眼前闷骚的男人。
真是难以捉摸的人啊……
傅和钧全身赤裸地坐在床沿,水珠在银灰床单上洇浸深色的痕迹。
浴室内传来令人遐想万分的流水声,他僵硬地扭过头,看向落地床上自己的倒影——在无言的镜子里有另外一个我,替原主将蓬勃羞耻的欲望诉说。
他在模糊倒影中瞥见自己勃发的欲望,猛地低头去看,阴茎肿胀得发紫,冲着空气敬礼。
不值钱的婊子。
他有时候会从生意伙伴口中听到这样的话,一般是针对他们包养的玩物,现在用来评价自己却非常合适。
确实是婊子,他轻而易举地对林毓投降,因为共度易感期的提议兴奋地战栗,还有不自觉的勃起。
他懊恼地把那个东西往下压,试图挽救自己所剩不多的尊严,掌心碾压过柱体,却爽得让他头皮发麻。
林毓出来时,就看到男人在跟自己的阴茎较劲。
这又是演哪一出?
正午的烈阳争先恐后地往房间里爬,女人赤裸的身体无处遁形,落地大窗将一切向它们敞开。
她的目光些许忧郁,环抱胸前的手臂尤其瘦细,双乳不过掌心微微一抔。无论从哪一方面来看,她都显得过于平平无奇。
但傅和钧突然有了白日宣淫的实感。
她按下墙上的按钮,窗帘缓缓合上,室内陷入一片暧昧深沉的黑。
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她的脚步,每一步都引起男人全身战栗。
想到林毓会与自己度过亲热的一周,性欲就身体深处腾起,血液从耳垂退走,全数汇集在下半身。
林毓在他面前俯下身,眼睛犹如温润的露珠,闪烁着星星的幽光。
她大胆地伸手探向男人的耳垂,像拆开礼物一样,缓慢地摘下创可贴——很新,他每天都换。
耳垂的咬痕已经没了,alpha身体素质超乎她的想象,咬得那么深却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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