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的。
林毓将注意力完全放在了这份合同文件上:“老街拆迁的事…并没有公开招标。”
她从未听到过招标的风声,缪氏怎么拿到了老街拆迁的项目合同?老街所在的地理位置差,所带来的油水稀薄,还容易陷入无穷无尽的纠纷,是任何开发商沾都不想沾的项目。
缪沂春到底为什么如此看重?
男人的语气委委屈屈:“明明是在做爱,林特助却一点也不愿意把注意力分给伴侣吗?”
报复性地用花茎去探弄阴唇,对准了那道窄窄的缝隙,缓慢地推了进去。
疼——林毓面色发白,死死咬着下唇让自己保持清醒,残喘着接受无尽濒死之痛。
她背对男人,忍受着下身未知的折磨,手指几乎将那份文件揉皱:“啊…回答我…为了玫瑰园…值得做到这个地步吗?花茎根部戳疼了穴道,林毓下意识地往后踹。
缪沂春掐着大腿根,将穴肉拨开,不容许她的推拒。
男人俯下身,胸膛贴着瘦削的后背,浓郁的玫瑰花香将她包裹,她恍惚以为自己变成了omega。
缪沂春伸手按住那份合同,说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一朵为了雨落而生的玫瑰,在不可胜数的年月尽头,这是你的心愿。”
花茎缓慢地被吞吃,浓绿的枝干与深红的穴肉形成强烈的对比,被饱满的肉扈紧紧吸住,发出黏腻的水声。
林毓完全瘫软,男人的手臂如钢筋一般箍紧腰腹,无处可逃。
缪沂春察觉到她散了力气,分出两根手指去揉弄阴唇,碾着阴蒂来回滑动,她颤抖着夹紧了臀部,下意识地往上抬了抬,喘息又软又黏。
他笑起来,像一团灼热的火焰融化春木枝头的霜雪。
“喜欢我的手?”手上揉得更用力:“比起玫瑰,更喜欢我的手,对吗?”
他话里有争宠的意思,林毓却在疼与爽之中晕头转向,丧失了耐性,这场全然不由她主导的性爱,除了折磨没有任何抚慰的效果。
“都喜欢…不要动玫瑰园……您怎么玩都可以……”
她开始示弱,期望对方降下慈悲。
霜花又在他的面庞凝结,男人默不作声,时不时调整花茎的方向,在穴内搅弄。体液顺着花茎往外滴落,拉出黏滑的细丝。
她咬着嘴唇,脖子后仰,手里死死地抓住那份文件,脸上尽是痛苦的模样。
缪沂春牵着林毓的手摸向自己大腿间,她挣扎了一番,出乎意料地碰到了柔软的花瓣。
声音隐约颤抖:“进去了。”
一波疼痛让位给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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