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祁喉龙深处在这片刻才稍稍发出一声舒坦的叹息,胯下的性器又顶了顶,察觉身前的帝君似是昏厥,方松开牵制,将裴帝打横抱住。
裴帝果真早就意识不清,全身虚脱,任穆祁带回条几上躺下,那条几并不安适,裴帝觉着身体骨架都要散了,想大睡一场,潜意识却一再埋怨过硬的床板,咯的身体不舒服。
可穆祁哪里晓得,也许只是没有认真去想过,他垂眸看着底下淫乱如小倌的男性身体,脑子里想着的无关乎君臣之间的恩义,也不是恋人之间的相处。
高潮褪去,穆祁脑子清晰的连自己都费解,好似与生俱来,便没有多馀的情感可以给予谁。
仅是无言的凝眸,宛若蕴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秘辛。而所谓的交媾,如他大景国昭王一贯强势的进取,不讲身份,不求价值,只问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