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个商人,但暗地里却在道上黑吃黑,下手狠绝果断、不留一丝情面,起初还有几个较大的商贩与他为敌,但卢彻手腕高明,在五年内便吃下了一部分的地盘,而后渐渐壮大至今……」
「有这么厉害的人物?」柳红凝撇了撇嘴道:「既然朝廷现在对这条肥溜的货色如此头疼,那当初他干黑的就该把他剷除才是,怎么才留到今天让那宰相大人亲自要爹来下黑手?」
竺允道叹了口气,道:「凝儿你想地可简单。记得爹跟你说过在十多年前曾有外戚联合武将谋逆政变的事情吗?」
「知道。」
竺允道点了点头,接着道:「其实在那场政变之前,叛军早已酝酿了许久。在那之前,乱党拥兵自重、处处欺负刚登基的新君年少,而当时已有一定势力的卢彻便是站在新君那方的人。所以,纵使卢彻在行商时私底下的骯脏手段没少使过,但新君也只能处处容忍。」
柳红凝听到这里还是有些不明白:「但,爹不是说,政变之后那皇帝大病了一场,后来亲自在朝上下旨禪位给当今皇上……当今皇上老早是个中年人了,怎么还会受制于卢彻?」
竺允道听了苦笑道:「凝儿可天真。在当时卢彻已有一定势力,在江南那处也立稳了根基,任何人真要动他,可是一时半刻也除不了的,况且亲近卢彻的既得利益者可多着,因此当今皇帝初登基时,一时半刻也奈何不了他们。」
「但现在过了十多年呢!」柳红凝噘着嘴提醒。
竺允道点着头笑道:「我说过那场政变酝酿已久,因此天下亦是有各处赋税等控制在乱党手中,加上乱党早已神不知鬼不觉地掏空了朝廷充以军餉,因此朝廷甫平定政变后,根本没有馀力去制裁那一方土霸,更正确地来说,朝廷也需要他们安分地缴上赋税来填充国库……而拖延地越久,卢彻便越加壮大,到了现在才可说是无法收拾。」
经过这么样的解释,柳红凝才终于听明白了。而她原本还带着困惑的脸色便转为愤愤不平的样子,道:「真的是欺人太甚!现在还是太平盛世呢!就有人抢着要当便宜皇帝,给那些人活在乱世中的话,可不就唯恐天下不乱、以趁求登九五之机了?」
竺允道听了柳红凝的话后,先是叹了口气,而后才若有所感地道:「当初我亦是为了远离江湖、远离无谓地争夺和斗争,才下定决心隐居到这儿来的……」
柳红凝看着竺允道的眼神,心中扬起千万的疑问,却在想要开口询问的那瞬间看见了悲伤的神色后,又悄悄地闭上了嘴巴。
而竺允道兀自感慨了一番后,才查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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