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家的孩子”,除了小时候被他们烦透了挨个收拾了一遍打服了,后来都是万年不变的规矩循礼甚至刻板的样子,根本不可能主动做出来这么出格的事情,明显那小姑娘是个玩咖。
“哟?什么来头啊这姑娘?”
“都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有啥不能说的。”
他视线一抬,看见字渊渟手机都没熄屏,只是笑。于是他漫不经心补充了一句:“说不定人家就是玩玩呢,不想往出说。”
“闻千秋。”字渊渟看过来,话音里的警告很明显。
好脾气的人听到这些像是被踩到雷区,面上的温和消失得一干二净。他挑眉一哂:“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