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什么可说的吗?”陆涟被他反将一军,在牢狱里仍然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越郃忽而觉得有些无力,他所面对的永远不是真正的她,永远隔着一层屏障,他以为只是她玩弄他、瞧不起他。
“殿下,习惯了处在高高在上的你也该看清事实了。”他觉得自己的嗓音有点艰涩。
“是说孤一直被你蒙在鼓里,还是说你早已和二皇子合谋,是什么时候?昨天?还是更早?”陆涟发觉自己并不能生出怒气来。
人类总是厌恶磨难,一边又忍不住设想这些磨难会铸造一个怎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