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卷透气,却被越郃扣住手。
“殿下。”越郃说得异常平静,“不可掀开帘子,窗外都是毒瘴,若是还是不适,月牙儿为你捏捏肩。”
“我睡了多久?好不容易睡了这么久,醒来倒不舒服,真奇怪。”她听罢赶忙把手缩回来,如今也是半个肉体凡胎,想来受不了毒气的侵蚀。
“从前殿下外出时总是睡不安稳,我都会点助眠的香,这次来北地是月牙儿一时疏忽没有备上,昨日叫人寻了熏香,如今看来效果很好。”越郃闻言淡淡一笑,他直勾勾地看着陆涟,像个摇尾乞功的小狗。某种思绪一旦孕育除开,他就容易为之激动。
陆涟皱皱眉,把手托在额角审视着越郃,她不习惯这样亲昵的表现,就好像复杂的情感单一化为一种浅显的表达。
况且这样直抒胸臆的好感和爱慕并不是给她的,她真是……受之有愧……
她睡得还是太少了,太阳穴突突的跳着,没由来的烦躁。“我睡了多久。”
“嗯?”她又挑眉,“我想你可以肆意一点,越将军,我和你坦白过了。”
“两天。”越郃的语气里带着丝泄气。
“还有几天到达?”看好文请到:h eh ua n6.c om
“顺水流一日或者两日?”越郃很会审时度势,恢复到那副淡漠的模样。
“那这是从哪里走?阿斧就在前舱,根本无人掌舵,难道是在顺水流吗?之前有这条道可以走为什么还要再在那里浪费几天?”陆涟看着越郃的这副模样反而有些气不打一处来,她走到越郃的身前。
她半屈左膝,撑着船舱内壁,勾起他的下巴猛地抬起,逼迫他们对视。
陆涟可以从他的瞳孔里看到闪烁的火光,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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