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侯逗他,却见他犹犹豫豫地来:“请看。”
魏侯读着,玩笑还在脸上,人已经陷入沉思。
他茫然地坐下,暗发信号,让人将使者拖走处理,勉强喝了几杯,忽然失去主人风度,冲到外面,抽出斧子砍掉使者的车軎,一手持铁器,一手持信,向内室去了。
客人们目瞪口呆。
有人说,跟上看看。
魏侯的家奴立刻阻止:“贵客稍安,大人去打偷食的家犬。”家奴们都很镇定。
内室焚香,拉了叁层帐。花鸟文绣中,年轻的男女正在交谈。魏侯闯入,扯了帐子,先骂“畜生”,拿车軎砸人。女子护住男子,惊呼“大人”,就这样敞开胸怀,漏出一排牙印和吮痕——这是魏公子离云与魏侯夫人锦锦。他们乱伦已有叁年。
“畜生!”魏侯举起书信,“你二人当中,究竟是哪一个走漏消息,竟让丑事传到朝官的耳朵里?离云,是不是你?”——这是盛怒的魏侯离庶子。早在叁年以前,离庶子就知道了母子乱伦的事情。他盛怒,因为家丑外扬。
“怎么会?”离云一听便瘫在床上,话都说不全。魏侯夫人锦锦安抚他,随后掩衣跪在魏侯脚旁:“请问大人,知道此事的朝官是谁?官秩如何?有无爵位?他给大人发书,而不是给赵王发书,说明还有商量的余地。大人不要失意。万一是小人图利,则大人发力,直接除去便可。”
魏侯有余怒,打了锦锦一巴掌,这才冷静,重读书信。然而发书人似乎有意掩盖身份,启首“再拜”,落款“某地某官”,不留一点线索。
“对了,不如拷问使者。”离云爬到父亲脚边,也被打了一掌。
“使者看了书信,怎么能留?”虽这样说,魏侯其实很后悔,刚才不该得意忘形。
一家叁口开始苦想。侯夫人率先想起一个人:一个不起眼的人,官秩百石的人。
“大人,会不会是他呢?”
年初,魏侯携家眷去赴赵王宴。在大河岸上,众人专注于赵王的箫声,给了魏公子与侯夫人亲密的机会。过去一年,魏公子迫于学业压力,与年轻的继母聚少离多,且因身体不断成熟,对于男女事的渴望较过去更甚。是故两人借口避入小丘之后,便由情绪驱使交欢,带了一些疯狂。
“小云,不好弄脏衣服。”魏侯夫人少于魏公子,却喜欢称他为小。两人亲爱,由侯夫人引导,交融身体。衣物起伏间,女子喘着气,将朱唇喂给男子,吟叫过后,突发一阵水声。
魏公子的衣服还是湿了,他干脆脱去,压着侯夫人挺动。白腿挂上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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