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安放到床上,白嫩的脚踝肿得可怖。花了少许功夫取了药酒本欲为她涂抹,却看到容绮取下胸衣扔到了床边。他不是圣人,可他相当清醒,就算她不是别人的未婚妻,他也万不能乘人之危。上好药后又嘱咐了她只言片语,旋即仓皇离去。
他自家门走后,容绮从床上缓缓坐了起来,燃起一只烟,吞云吐雾之间,哪还有半分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