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说不出的好看。我脸红了红,也不搭理他,就了两壶清酒,默默吃完了一桌菜。
他看着撑得肚皮滚圆的我,扶着桌子笑个不停:“乌白姝,你究竟还是有一点比我强——你比我能吃太多啦!”
我装腔作势要打他,简直恨不得买瓶鸠酒把他毒哑,付九歧太讨厌了,他方才还说再不欺负我了,他又食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