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曾因家奴跋扈训斥杨清家奴,暗讽杨清朝为勋贵如今身为东厂内监实在耻辱,恐是杨清假公济私,公报私仇。
杨清面上不显,瞪了瞪谢瑶,凑到皇帝身边,启出一张素笺,媚态万千的撒娇道“陛下看在太后面上饶奴婢死罪,只处宫刑,又招奴婢入宫侍奉,自是陛下的恩赏,奴婢打小便是个贱皮贱脸的,若不是陛下顾念表兄弟情,奴婢哪里还有命在,如今陛下也复了奴婢安忠伯的爵位,奴婢哪里会为了那小子的几句胡话生气,奴婢年幼便向陛下许诺,定要侍奉表哥一辈子,如今真有了侍奉表哥的差事,奴婢哪敢乱来,只是沈子安确实不老实,与友人间通讯,还要咒骂万贵妃娘娘,表哥且看看此处,这“骡配万家驴”可不是在羞辱万娘娘呢”
皇帝伸手搂住杨清,在杨清屁股上摸了两把,品了品沈子安的诗句,顿时发怒,道“好一个骡马!朕宠谁,爱谁与他何干!他是不是也想学先太傅!管朕睡什么女人吃什么饭!”
谢瑶与一干内侍连忙跪地,杨清却搂住皇帝的背,轻拍抚慰,劝诫道“表哥何必跟此书生动气,索性如今他只是一举子,既言语有失惩处就是”
皇帝缓了缓,拍拍御案道“对!罚他!砍他脑袋!”
杨清靠着皇帝的耳际,又引导道“陛下贸然砍杀举子,怕是前朝那群老货不服,不若黜贬去功名,交由东厂审讯,他既爱以骡马作比,便也叫门人细细将他骟干净,叫他与那骡马一般,不得生育,表哥以为如何?”
皇帝总算满足,不等谢瑶反驳,便取了大印,提笔黜落沈子安。
谢瑶无奈告退,走前仍是对杨清鄙夷不屑。
皇帝处理完为数不多的公务,拉着杨清回到寝殿,示意杨清为自己更衣,杨清顺服的为皇帝脱去衣袍,抬头浅笑着看着皇帝。
皇帝捧着这张与自己的嫡母有五分相似的年轻的脸蛋,终于泄露意图。
“真像啊,和那个女人真像啊,本来朕不愿将你处刑,可贞儿她喜欢你,你可恨朕?”
杨清却更为勇敢,起身当着皇帝的面,将衣衫剥去,拉着皇帝的手摸到股间的疤痕处,低语道“表哥,疼,弟弟疼的厉害”
皇帝摸索着那平坦无物的伤处,将杨清抱进怀里,压在龙床上,掐住杨清的脖颈,命令道“清儿,陪朕一回,你想要什么,朕都给你,但你记住,绝对不许对贞儿下手,她是朕的假母,你要替朕好好服侍她!孝顺她!”
杨清呆愣的看着皇帝,心理却满是吐槽,你们两个变态假母子因为喜欢就把我阉了弄进宫玩乐,真是两个死变态。
皇帝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