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做他的小举子”
谢瑶翻了翻白眼,笑道“阉都阉了,还要假装是男人?”
杨清看着谢瑶,满不在乎的说“东厂没有记档,你不说我不说,只要不脱了裤子仔细的查,谁能知道?”
谢瑶愣了愣,伸手就去扒沈子安的裤头,沈子安扯着裤子不撒手,又在杨清怀里哭出来。
杨清拍掉谢瑶的手抱着少年进了里屋,等谢瑶钻进床帐,才哄着少年
“乖,这是你谢瑶哥哥,日后赤诚相见的日子还多着呢,他只是替你检查身体”边说边把少年的衣裤剥去。
谢瑶弹了弹少年裹在棉布里的肉根,在只有两道粉色疤痕的蛋袋上摸了两把,佩服道“东厂手艺真不错,这里面装的什么?这么鼓?”
杨清微微一笑,故意模糊的说“聘礼”
谢瑶也不追问,扑向杨清,和杨清不分你我的吻在一起,看的沈子安面红耳赤,尴尬的闭眼假装不在。
一吻结束,谢瑶粗暴的剥去衣裤,伸手掏出杨清的肉根,撸动两下,对杨清邀约性爱。
杨清将沈子安剥脱干净放到一边,要求道“子安好好看着好好学,日后好好伺候夫君”
说罢扯住不安分的谢瑶,对着谢瑶红艳的穴口边挺弄边与谢瑶纠缠在一起。
两人泄过一回,喘着气在床铺上休息,沈子安红着脸看着两个青年,有些坚守数十年的信条公然崩塌。
杨清休息好一会儿,转头看着红脸走神的沈子安,伸手将沈子安拉进怀里,狠狠吻了沈子安的双唇,谢瑶从床柜摸出一只玉势,麻利塞进自己体内,一把将沈子安抱起,扶着杨清的肉根,逼着沈子安坐着将杨清的肉根吞下一半,却再不能更近一些,沈子安哭着呼痛,杨清也不强迫,举着沈子安的臀肉狠狠操弄一番,听着沈子安打着哭嗝的娇喘,十分愉悦的泄在沈子安体内。
三人在谢瑶宅里厮混数月,眼见沈子安伤口疤痕由粉红变为白嫩,才替他收拾了衣衫,再次关进东厂大牢,待释放所有举子时,一并放走他。
杨清和谢瑶行事比沈家人靠谱的多,沈子安到家就收到大哥被人暗算终身卧床的消息,却被父母训导认真读书备考,在家苦读数月参加会试,一举夺下会元的名头,却并未松懈,他明白自己为了重走科举路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因此也越发心无旁骛的安心准备殿试。
太子新立,皇帝却仍沉浸在万贞儿去世的悲痛里不能理事,内阁商议许久,终是刘首辅拿下定论,以太子做主考官,杨清做监考官,朝堂上下虽对东厂监考颇有不满,但皇帝昏聩,东厂这些年除了手段狠毒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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