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芬达说出的姜珮的秘密,一觉醒来又上了心头。
姜珮在我梦中的形象并没有因为这件事而变质,我也确认了自己不会因此而不再爱她。但忧虑的心情在脱去梦的外衣后依然牢牢攀在意识表层,有一种不乾脆的烦闷感。
「我猜你们昨晚也没弄,不然海宝贝就不会做春梦了……不过也难说,搞不好是弄得不够,欲求不满。」
「不要叫海宝贝好不好?很噁心耶。你干嘛一大早就跑回来,还跑到我床上?」
「一进门就听到你说梦话了,又不说得清楚点,只好靠近点听囉!谁知道你忽然就来个抱抱,还索吻,哈哈哈!海宝贝不可以乱来唷,我的吻只能给我的阿那答。」
桑芸拍拍我的头,我立刻闪开翻身躲进被子里。
「还害羞咧!」
不是害羞,只想抓住梦的尾巴继续追逐姜珮的脸,追问她。可惜被桑芸这么一乱,梦的残跡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芬达乖巧地摺好被子,将床单拉得没一丝皱纹,然后抱膝坐在地毯上。
桑芸大剌剌的在我们面前脱衣服,连内衣都卸下,芬达赶紧调整方向。以前看到桑芸这样我也会有些兴奋,不过久了就习惯了。桑芸换上运动服后抱着饮料和零食坐在芬达旁边,一付要开始聊天的样子。
「你不必补眠吗?每次约会回来不是都要补眠?」我问。
「不急不急,姊姊我精神好得很,可以先聊天后补眠。」
「昨晚吸收了许多阳气是吧?」
「当然囉!我又不是你只会採阴补阴,愈补愈阴。」
「我挺得住。」
「学姊……」芬达偷瞄了一眼桑芸的胸部,似乎有点介意。
「嗯?」
「那个……」
「哪个?」
「恭喜你。」
「恭喜我?」
「恭喜你考上研究所。」
「那个呀,没甚么啦,谁都考得上。不过你们毕业后应该会出国吧?」
芬达没回答这个问题,反问道:「听说你要搬出宿舍………」
「是阿。」
「要另外找地方租房子吗?」
「问这干嘛?」
「没甚么……关心一下学姊嘛。」
「我啊,不用再租房子了,我要搬去跟阿那答住。」
桑芸有个比他大四、五岁的男朋友,在自己家开的公司当小主管。我没见过那人,他以前总是趁我不在的时候来找桑芸,后来都是桑芸去找他,晚上也经常在他住的地方过夜。按照桑芸的计画不久就要订婚了。
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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