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浪熏眼,他脑中只剩这一个念头,动作由轻缓变得又重又快,最后猛烈地抽插起来。她的舌尖舔着冠头上的小眼,两只手揉搓着饱满的弹夹,它们拍打着滑腻的肌肤,也想冲进去感受极致的温存……
奶油在嘴里爆炸开,甜香味带着微微的苦,弥漫在淋浴下。他不禁俯身,五指插入她浓密的黑发,让那张小嘴细细地品尝,吮舐,把他的魂都吸出来,咽进喉咙里。
氤氲的水汽拂过她的长睫毛,那双黑葡萄似的眼珠仰望着他。
奶油喷溅到她的脸上,还有唇边,她用舌头卷进嘴里,露出一个俏皮的笑,小猫似的歪了歪头,含过他的唇瓣一张一合:
“江老师教得好……”
江潜蓦然睁开眼。
玻璃门外的毛巾架上,挂着一只滴水的绒毛小狐狸。
热水哗哗流着,瓷砖上一片狼藉。
都是他造的孽。
那股甜香味早已消失不见,他被她握过的右手却开始隐隐作痛。
早就该好了。
明明早就可以不疼了。
可一直这样,反反复复,让他在南半球无数个深夜里失眠。
*
那场面试两个月前,江潜和他爸打羽毛球,右手腕在台阶上磕了一下,弄了个轻微骨折。
他爸江铄家里三代贫农,活得糙,没当回事,江潜也没当回事,医生说不打石膏也可以,骨头会自己慢慢长好。
都快长好了,被那小丫头猝不及防握了一下,又断了。
江潜事后想起来,一是自己没有防备下意识伸手,二是她太紧张,憋红了脸想让他记住,没掌控好力度。
毫无职场经验,也难怪这样莽撞。
最后的内部讨论会上,有投行部经理反映:“余同学太老实了,形象比年龄还小,我觉得还是另一个周同学合适。”
那个姓周的女生是个研究生,长相惊艷,在面试中谈到她的行长爸爸经常带她见客户,会喝酒。
江潜在医院里打开麦克风:“其他人是想丰富简历,不一定会留下来,余小鱼是想进来工作。她在一面、二面中的表现都不错,临场反应快。”
有人笑着补了一句:“也确实在三面中给江总留下了深刻印象。”
医生给他固定住手腕,嘱咐:“千万不能再动了,骨头可不是铁打的。”
江潜走出急诊室,“我这里缺一个能长期做事的,她说她大四没什么课。虽然是本科生,以前没有实习经历,但不会的可以学。”
HR静音记录,心想这年头不流行邓文迪洒红酒了,流行直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