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爸不会去的那种地方。”
余妈妈想了想,说:“我以前给有钱人做家政,发现女主人根本不管她们老公,男主人有时带小三回家,在外面肯定更乱。至于工薪阶层嘛,就分人了,有的会去有的不会去。”
“进了那种地方,一定会做那种事吗?”
余妈妈很肯定地说:“不一定,因为男人上了岁数,根本做不了,会用别的手段消费。”
“那年轻男人呢?”
“一定会。”
“没有例外?”
余妈妈展现了一下中文的博大精深:“只要他进去,进不进去性质都一样。”
余小鱼又问:“那三十岁的男人算不算上岁数啊?”
余妈妈觉得这孩子问题忒多,“你看上谁了?”
“没有没有,就是问问。算不算啊?”
余妈妈挺无语,“你都二十五了,三十也不算上岁数。但听说金融圈很乱,需要保持警惕,上次热搜不是有个公司的已婚男女经理在会议室里搞起来,被员工撞个正着嘛。”
“我没有要跟他谈恋爱,他看上去就是那种会进很多次,而且确实进去了的!”余小鱼解释,“只是以前不觉得,以为他跟别人不一样。”
余妈妈哑然失笑:“什么叫看上去?”
“就是……他长得很不安全,还有,还有桃花眼。”
余妈妈还在笑:“有照片吗?”
余小鱼在手机相册里翻找着,以前她偷拍过一张,是他在夜市里的背影,很高,很潇洒。
“没有。”她眯起眼,抬起下巴,想把这张照片删掉。
“因为我现在已经不喜欢他了。”
她轻哼一声,望着金灿灿的月亮,关掉屏幕。
从七森会所回来后,余小鱼请了五天年假,在家里住着。她的心理医生打电话来问,了解到她状况良好,就让她多陪陪母亲。
特殊时期,餐饮业难做,她妈连着接到几个陌生人电话,说家里移民到国外,缺保姆照料,要不要考虑出国工作。
“塞浦路斯?是哪个城市?”
“哎呀,那不是城市,是国家,在希腊旁边!”余小鱼插嘴。
余妈妈摆手道:“不去不去,我店在国内呢。您怎么知道我号码的?……啊,她推荐的呀,实在抱歉,我没这个打算。”
放下电话,她夹了一筷子葡国鸡,感慨:“有钱人就是自在,移民还有保姆护工名额。”
电视上正在放银城晚间新闻,主持人精神饱满的播音腔回荡在客厅里:
“市委书记赵竞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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