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一场酒,也有个心理准备。
他在车上等了一刻钟,新郎家的车来了,梁斯宇看到他,就下来问好,谢谢他送的那箱法国香槟,说中午准备开一瓶。
“梁先生,辛苦了。”江潜给他一根烟。
“谢谢,我不抽,在备孕。”梁斯宇苦着脸道,“江总,你别说,结婚比海外做工程还累,这几天我给她家亲戚磕了少说有两百个头,我的妈呀,怎么规矩那么多!她家还弄了几个堂表姐妹堵门,要发红包才给进,我刚刚就在车里数钱,早饭都没来得及吃,还不知道带的红包够不够。”
江潜自己也没抽了,把烟放回去,有些同情地问:“你这边带了几个伴郎?”
“好不容易凑了六个在读大学的亲戚,同事朋友都没喊了,都是粗人,怕他们闹伴娘。”
“实在不让你进,叫我上去,我来发红包。”
“哎哟可别!江总,您是晏晏公司的合伙人啊,她敢不开吗,这算作弊。”
“就你老实,快上去吧。”
梁斯宇觉得他跟以前比起来性格开朗多了,还会开玩笑,实在稀奇,边啃包子边自言自语:“看来小鱼的思想改造工作做得不错……”
上午的程序是新郎进门接到新娘,然后由新娘身高一米九、体壮如牛的大堂弟背下楼上婚车,车队掐着大师算好的时间开到新房,在那里拍照、进行一系列传统风俗活动。到了十一点多,大家就全部去酒店,吃完饭就可以散了。
早上的时光最难熬,余小鱼从来没化过这么长时间的妆,和五个小妹妹坐在充作梳妆台的餐桌前昏昏欲睡,哈欠一个接一个,屁股都要被纱裙磨出茧子了。
楚晏拿了江潜的大红包,请的摄影化妆工作室是银城顶尖的,指着余小鱼对化妆师说:“不要给她化太浓,她平时不化妆,细皮嫩肉的,脸上带妆容易累。”
化妆师笑道:“你这个妹妹上大学了吗?皮肤真好,脸就跟小荔枝一样。”
“我马上都二十六了,跟她是大学同学。”
“姐姐稍微给你上点眼影哈,眼睛闭一下。”
这语气就像对小朋友说话,余小鱼很无语。
七人化好妆用了两个小时,再吃点零食填肚子、上个厕所,说说笑笑就快到八点了,楚晏爸妈和几个年轻小辈挤在狭小的客厅里,扯着嗓子跟门外的新郎用一种十分不客气的语气说话。梁斯宇和几个没进社会的弟弟哪见过这阵仗,在门外支支吾吾,仿佛被班主任训了一顿,蹦不出词儿。
楚晏在卧室里给六个伴娘分工:“记好了吧?搞会计的负责数红包钱,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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