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优渥,哪受得了这委屈,睡在又脏又臭的大通铺里,身上都能蹦出跳蚤来,起初抬出领导的名号来压那些不好惹的牢友,反被揍得鼻青脸肿。一夜醒来,他的眼镜不知被谁摸走了,皮鞋里灌了泡尿,起床的时候一脚踩进去,溅湿了别人的被褥,又被一顿好打。
他躺在满地腌臜里爬不起来,扯着嗓子喊管教来救命,喊了半天,连只苍蝇也没来,只有数不清的鞋底往他脸上招呼。奄奄一息之时,有人剥光了他的衣服,像戏弄一条垂死的狗,用脚踩着他胯下,嘲笑着和周围人讨论起来。
“这家伙是不是萎啊?看来赚那么多钱也没用。”
“瞧这大肚子,剖开来看看,肯定全是油。”
“老板就是老板,说话斯斯文文的,喂,你犯了什么罪,强奸还是贿赂,跟我们这些人住一间屋子?哈哈哈哈,老子这辈子还能往大款的皮鞋里撒尿呢,够爽!”
那些人蹲在地上围成一个圈,不客气地点评着地上松弛瘫软的身躯,墙边还站着个放哨的,管教要来了就散开做自己的事。
赵柏盛被他们翻来覆去地踢,像一块在锅里反复煎熬的肥肉,流着虚汗,沾着黄浆,在鞋底踩到重要部位时猛地挣一下,最后被戏弄得两眼发黑,连洒在地上的饭食都看不清了。
他两顿没吃,饿得快没气了。
“赵老板,你这根东西也不宝贝啊,我们每个人都玩过,就是站不起来。”
“你怎么知道他好哪一口?”有人调笑着拍他的脸,“赵老板,你伺候好了贵客就有饭吃。喂!那边那个,你不是喜欢搞这个吗?来试试!”
随后一脚把他踹翻,趴在地上。
赵柏盛像被打了一针强心剂,“啊”地叫起来,刚发出一个字,就被人用袜子堵住嘴,四肢惊恐地扑腾。
“妈的,动什么动!老子干死你!”
响亮的巴掌扇在他脸上,他脖子一歪,晕死过去,青紫皴裂的嘴角淌着血沫。
看守所的管教历来不管这些人欺生,只要没看见,就当没发生。这里的时间流逝得极其缓慢,每一天都在复制前一天的暴行,十天后当管教来叫赵柏盛,都被他的模样惊到了,人倒是没断手断脚,就是跟精神病似的,两眼呆滞无光,魂都不在了。
“赵柏盛是吧,有人探视,跟我出来。”
管教重复了三遍,他才猛地睁大眼睛,激动地朝前走了两步,跌跌撞撞地扑在玻璃上,语无伦次地喃喃:“有人来接我了!有人来接我了!我要出去,我要出去!放我出去!”
“吵什么吵!你的批捕下来了,去监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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