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手进白衬衫,听见她“咦”了一声。
“江老师,你还穿衬衫夹啊?嘻嘻。”
江潜回头,觉得她笑得特别不怀好意。
“不夹容易走型。”他俯身把夹子夹在黑色的真丝袜子上,另一头夹在衬衫下摆。
“江老师,你身上绑了好多带子,嘿嘿嘿。”
“……”
“哇,看我发现了什么!”余小鱼神采奕奕地举起手里肤色款的胸贴,“原来这个是男女通用的!江老师,你胸比我大,我觉得你可以用b。”
“圆形的分什么大小?”江潜忍无可忍,把胸贴扔回箱子底层。
余小鱼就知道他是个行家。她以前想不明白,乳头被咬破了,穿什么衣服都会摩擦产生抑郁吧?
原来是有秘密武器,不知道用多少年了。
江潜在她调戏般的目光下迅速换完,套上纯白色的桑蚕丝单排扣外套,在暗门襟的衬衫领口打了个黑领结,下身是笔直的黑裤子,配了双简洁的比利时乐福鞋。
端详片刻,他感觉还不错,够整齐。
余小鱼还在那里惊叫:“原来领结是打出来的,我还以为买来就是蝴蝶结。”
“你站直了,我看一眼。”他忽略那句废话。
她撑着垫子跳起来,在他面前飞快地转了一圈,头纱上的珍珠串“啪”地朝他的脸甩来,还好他闪得快,不然就要破相了。
江潜心有余悸,严肃道:“站好,别跳。”
然后把她翻过去,重新把后背的绑带绑了一遍,胸部略松,腰部略紧,又把头纱的珍珠用夹子固定在发箍上,“你看看,这样是不是好一些?”
余小鱼侧身在镜子里瞧一瞧,真的清爽点。
“江老师,我就知道你一个能顶两个妆造师使。”
妆造师这会儿正在给她妈和舅妈做造型,这里有他在就够了。
江潜无奈,“出去吧,饿不饿?我这有饼干。”
“我不吃饼干,我去找点好东西吃。”
“还想去哪儿?”他把鱼拎出更衣间,“要吃晚上吃,先走流程。”
台上的司仪看到一对璧人出来,台下的观众也差不多齐了,对着话筒清清嗓子,用流利的中文开始讲话。按照计划,司仪先开场自由发挥五分钟活跃气氛,然后由新娘的母亲和新郎的父亲分别致辞,因为新郎新娘本人都不想费口舌,交换戒指后全场吃些冷餐、撸几下水豚,就可以高高兴兴地去酒店大快朵颐了。
司仪的英式幽默逗得全场捧腹大笑,这笑声建立在江潜的痛苦之上,他曾经的老板把他实习期间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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