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还穿着衣服……余小鱼迷迷糊糊地想。
江潜像知道她在想什么,拭去额上的汗,对着她的耳朵喘:“等我射出来,就脱了这件……再做几回,袜子也脱了,到时候去浴缸里做,小宝宝就会来了。”
他把她翻过去,臀部用枕头垫高,伸开双臂摁住两只小手,用最喜欢的姿势从后面进入。她的长发在脑后散开,随着激烈的动作在脂玉般的背上跳跃,扫出一弯曼妙弧线,两瓣娇俏的臀像熟透的蜜桃,他微微用力掰开,再往里一捣,甘甜滋润的汁水就飙出来。
不知动了多久,他握住她的腰,交代在桃源秘境的深处。江潜仰头舒了口气,在里面贪恋地留着,一面安抚她的背,一面依次解开几颗门襟扣。
“……好胀……你出去……”她带着哭腔喃喃。
他解完扣子,又从容不迫地脱袖箍,扯掉被汗水浸湿贴在肌肉上的衬衫,往地上一扔,这才撤出来。
窄小的穴被他竭力疼爱过,此刻倦怠地闭合着,他左手捏着皮质袖箍,拨了几下花瓣,精液混着花汁立刻涌出,滴滴答答淌在床单上。
“堵都堵不住,只能从头再来了。”
充血的嫩肉还在触电似的痉挛,他随着这频率,用纯黑的袖箍反复轻抽着那处,沿着股缝前后摩擦,时不时搔着小蕾,娇弱的花穴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在他的注视下哆哆嗦嗦地泄了个干净。
她趴在床上奄奄一息,身下水渍绵延,江潜倾身覆上去,附耳听了许久,才听清她在说什么。
他吻着她的侧脸,语气郑重:“三次怎么会有小宝宝呢?”
这晚余小鱼听了数不清的这种话。
江潜先是在床上,然后在浴室,他说射一次脱一件,结果袜子也算,还算两回。
“才四次怎么会有宝宝呢?”
“五次不会有小宝宝的,是单数。”
“六次不行,是双数。”
“七次怎么会有宝宝呢?在水里不行的。”
“想不想让我把这件睡袍也脱了?”
……
最后江潜也不记得胡天胡地做了多少回,把鱼从水里捞上岸,里里外外都浇灌了一遍,直到天明才放她安稳睡下。
他在枕畔支颐,借着东边亮起来的天光注视着自己的小新娘,盘算着一个问题:
明天要拿什么理由哄她再来几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