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卓斌正仔细地剥虾壳:“美味之所以成为美味,就是有钱也不一定能吃到。帝都的东西多是多,但做得正宗的……”摇摇头,一副不敢恭维的样子,然后又说:“你们啊,就是坐拥宝山而不知。”
这次连另一边的张丽茵也差点喷了:“你好好说话行不行。”
程卓斌耸耸肩,将刚剥好的虾子沾酱后扔进嘴里,眯着眼睛一本满足。
张丽茵旁边正喝酒的贺睿英见状不禁轻笑,将分到他碟子上的虾子递过去拨到程卓斌的碟子中:“你吃吧,我在广州想吃就能吃到。”
程卓斌剥虾子的手停一下,抬眼感激地看着贺睿英,逗得后者又是一阵轻笑。
在消灭虾子的中途他好歹提醒了身边的人,尤其是贺睿英:“你们有人接吗?没有的话就别喝太多。”
此话一出,惹来两对白眼。“现在单身的是你好吗。”
程卓斌眨眨眼,望向贺睿英。后者回望一会,笑着捋捋垂在额边的碎发:“之后不是还有续摊么。而且,我……也有人接的。”
程卓斌挑眉,抽出一张纸巾擦手,向他举起酒杯:“恭喜。”
看着他一如既往的温雅笑容,贺睿英有一阵子的晃神,回神后也举起酒杯,与他的碰了碰,笑着回应:“谢谢。”
相视一笑间,贺睿英仿佛回到从前初识之时。那是他就是这么一派温雅的笑容,与其他或是大大咧咧或是显得娘的男生不同,斯文却不失英气,为人细心也有耐心,最难得的是很善于聆听,一帮人凑在一起,很多男生都喜欢侃侃而谈,吹牛皮摆龙门阵,而他总是静静地坐在一边,间或才说一两句,无论听不听得懂有没有兴趣,他都能在别人有需要时聊上一聊但永远懂得适可而止。
当时便被他这么一个特性吸引住了。
与大多男生不同,贺睿英的思维方式相对偏向文艺哲学,对文学哲学历史政治很有兴趣,自小就爱看书,各种各样的书看了一大堆,脑子里堆的东西也一大堆,偏偏身边能跟他聊这些话题的人不多,认识程卓斌简直就像捡到宝一样,时不时就拉着他谈这说那,对方也一直很给面子,从来不会显示兴趣缺缺,偶尔还会互相探讨探讨。渐渐地,他对程卓斌产生了依赖,渐渐地,这依赖越来越深,深得发现自己居然回不去了。渴望能一直呆在这个人的身边,有了依恋。于是也开始不遗余力地满足他,也在满足对方的同时满足自己,因这个人对自己逐渐形成的依赖而沾沾自喜。
本来没打算坦白,想着默默守在他身边就够了,也曾跟他半坦白地说过,结婚时别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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