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不好。
钟鸣抬眼看陆靖庭,立马又转身背了过去,说:“我扭开水龙头的水是冷的,你刚不是在洗澡么?”刚刚自己一急居然祼着身子就蹦开了,这大冬天的被这兜头一沷凉水还真是刺激,钟鸣这会儿是完全醒了。
少年有些瘦弱的身体太过单薄,还没有长成男人宽大的体魄,而且也许钟鸣不常运动的关系背脊便比一般这个年龄的男孩子要瘦一些,或许又因为久坐的原因臀部却紧实而有肉,浅浅的小沟向下延深到私秘的地方。
陆靖庭忽地转开眼睛,钟鸣背过身去的动作真是所得其反了。
陆靖庭想开口说话,可最终也只是搌动了下喉头,他怕他的声音一出他自己都会吓一跳,他只能拉开浴室的门出去。
陆靖庭一出来,给浴室的门拉好,他烦燥地在房间里来回走动,入眼的东西都能让他想到钟鸣。还有那不停‘哗哗’响的水声,他不只一次地抬头去看浴室的门,如困兽般慌慌不安。
陆靖庭不敢走出房间去,这个时候不知道鹏义他们起来了没有,他在这里可以安静一下,出去了却平静不下来,但他又不能听浴室里的水声。陆靖庭‘忽’地一下拉开房间与阳台的玻璃隔门,一股冰冷而亲新的空气瞬间从四面八方冲进他的衣领、袖口和裤管间,不放过任何可钻进身体的机会。
一夜小雪让阳台上积了三指厚的雪,陆靖庭穿着有些湿的衣服,头发还在滴水,他就这样站在阳台上抽起烟来。火光的一点红色在白雪天地间柔弱无依,却又那么坚强。
身体上的冰冷开始让陆靖庭脑子也冷静下来,他开始深思,眼神深遂地看着远方不知明的地方,没人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但却从他的面部表情可以猜出这个男人被一件事情困扰住了。
时间一分分的过去,男人的眉头却越皱越深,显示阳台的思考并没有让他思考出什么可解决的办法来。
身后的玻璃门被推工的声音,钟鸣伸了颗头出来望,打着颤的声音问道:“七哥哥,大清早你站这儿赏雪呢,你不冷啊?”
陆靖庭回过头来看钟鸣,他并没有笑,神色严肃。陆靖庭还从来没有这样看过钟鸣,他在他面前从来就是温和的大哥哥形象,他照顾他,无微不至。钟鸣怕冷,他伸出颗脑袋歪着看陆靖庭严肃的脸,他觉得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七哥哥才这样的表情?
“怎、怎么了?”钟鸣小心奕奕地问道。
陆靖庭丢掉手指间的烟蒂,伸出大手一巴掌摁在钟鸣的脑袋上,把人摁进了屋里,装作不耐烦地道:“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