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了容俊的背。
钟鸣瞬间捂住嘴,容俊并没有倒下,只见他转过身看向苏侃,钟鸣害怕容俊会对他舅舅动手,他便走上前几步,摒着害怕也要站在那里。
但容俊只说了一句话,他说:“我受你这一下,因为我要带走你儿子。”说着他又转向苏老爷子,苏砚却急哭了,要看容俊背后的伤,却被男人握紧了手,对他摇了摇头,接着男人在他面前跪了下来,跪在了苏老爷子面前:“谢谢您给我们一次机会,请受容俊这一跪,爷爷。”
苏老爷子抖着手,问:“你、你背后的伤,快、快看看?”
容俊站起来:“不用。”他对苏砚道:“快跟爷爷说再见,我带你去我家。”
苏砚看了看容俊又看了看他父亲,他又看向苏老爷子,眼泪流下来,他说:“再见,爷爷,我明天再回来。”他紧紧握着容俊的手,仿佛永远不再松开。
容俊和苏砚离开后钟鸣心里都还在发抖,他觉得容俊应该是很爱苏砚的,他为了他居然……钟鸣迷迷糊糊地就这样过了一天,晚上睡觉的时候都还在想白天的事,想的他都不敢睡觉,那么多的血,染了大片的衣服,虽然容俊本来就是穿着黑色的衣服,但染了血的黑色比黑色更黑,总给钟鸣一种很害怕的感觉,仿佛那黑色里会蹦出一只恶魔出来。
他就这样睡着了,然后开始做很恐怖的梦,梦见血,梦见黑漆漆的地狱,梦见黑漆漆的地狱下面血红的火舌,仿佛要把活人吞掉。
因为这个梦,钟鸣很早就醒了,还是早上六点,天都还没亮,他穿了衣服去院子里,又去外面买小笼包子吃。买了包子回来的路上路过一片小河,小河边长着老树,他去河边走了走,这时天渐渐亮了,在那些老树的一处,钟鸣发现了一间破旧的屋子,似乎是没人坐的,都破成了只剩下一面墙,估计都荒了十几年了,钟鸣随便看了一眼就转身离开了。
第二天苏砚却没有回来,容俊到是让人带来话,说让苏砚在他家过年了,年后再把人给送回来。
也不知是不是这些天因为苏砚的事儿屋里气氛不对的原因,还是钟鸣自己白天想事情太多了,他晚上老是做恶梦,白天也不过是见了那河边的老树的旧屋,那天晚上他又做了恶梦,他什么东西也没梦到,只梦见树,河,旧屋,他就是很害怕,害怕着就醒来了。
钟鸣觉得不是他身体差了就是他胆子太小了,他决定再去那旧屋看看,他一定要克服自己的心理,这样想着他就一大早又顺着路去买了小笼包子,又溜达着去了那个河边……
钟鸣走近那颗老树的时候突然一声尖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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