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是感到了钟鸣小小的身体已失去了活力,瘫软在了他怀里。
陆靖庭知道不久后就有人要来,他走过去帮那具尸体把裤链拉上,擦了死尸手上的白色液体。
随后是一阵混乱,陆靖庭被警察带走。
“姓名?”
“陆靖庭。”
“你杀人罪已认,但我们考虑了你的实际情况,法庭上可以与你辩护。”
“……”
也就第二天陆靖庭在局里见到了他要求见的人,一位厅局。
“靖庭啊,你这事你爸已经放了话不要我们管,你叫我来做什么啊?”
“王伯,您来了就是要帮我。”
中年人叹了口气:“唉,你不见我,我也是要帮你的,你放心吧,这事我压下来。”
陆靖庭摇了摇头:“不,不是这件事,你帮我另一件事。”
那位厅局有些不明白地看着陆靖庭,问:“什么事?”
“法医报告,帮我拿来。”
当天晚上王伯再次来的时候,手里拿着刚刚到手的法医报告,陆靖庭看王伯表情,知道报告他已经看过了。
“靖庭,这事儿你没交待!”王伯道。
“王伯,我求你帮我把这事儿瞒下来,然后送我进去。”
王伯把报告摔在陆靖庭面前:“荒唐!”
“其他事情,也请您帮忙。”
“靖庭,你何苦,真象出来,你是有机会无罪释放的。”
陆靖庭放在桌上的手渐渐握紧:“鸣鸣、还在医院里没有醒,这就是起虐童案件。”
“我不会同意,真像就是真像。”
半月后陆靖庭以杀人罪入狱,钟鸣也在那一天从昏迷中醒来,高烧之后忘了一切。当年的真像只有四个人知道,法医,那位压下一切事情的厅局,陆靖庭和钟鸣的母亲。
照说钟鸣的母亲是不应该知道,但是,或许是血缘的关系,或许是其它,钟鸣的母亲隐隐知道了真像,庆幸的是钟鸣没有受到更严重的伤害,只是发了高烧后忘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