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叶梵头靠在玻璃窗上,没精打彩地看著忙碌装车的工人放空。
女仆正要离开,叶梵叫住了她。
“我突然很想吃琼姨的碗仔翅,你帮我问问她,还能不能帮我做一碗。”叶梵扯了扯过长的刘海,一瞬居然有点不好意思。
他自觉这一刻,他就像一个跟大人撒娇的小朋友,对喜欢的美食朝思暮想。
女仆请他稍等,接著就无声地退了出去。
叶梵叹了口气,似是脱力一般,盘膝坐在地上,额头继续靠著玻璃窗。
说到底他只是想拖延时间,希望能多呼吸一点有著那个人气息的空气而已。
那个人不会来,今天是他的结婚典礼。这时他大概已经穿著帅气的西服,任由新娘子挽著他的手,接受宾客的祝福。
叶梵曾吩咐阿左偷拍几张照片,因为阿左也是那个人婚礼的座上宾,彩排的时候有的是机会。
阿左的偷拍技术一点都没有退步,就算挑不到最完美的角度,也有办法将偷拍的照片拍成艺术照。
那几张照片,叶梵反复看了几次,就彻底删除掉了。作为一名天王(?!),他绝不能心慈手软,被人抓住话柄。
因为他是叶梵嘛,万千少男少女的梦中情人(?!),怎麽能因为同性恋疑云掉了身价。
更别说对象是公司的董事,而这位钻石级别的王老五,今天刚刚举行了婚礼。
叶梵重新审视了一下他与霍锦泓之间的关系。而後他发现,从一开始他就在下一盘无果的棋,不论怎麽下子,都是一场死局。对弈的那个人明明知道,却还是噙著笑,陪他浪费时间。
有一天,那个人突然就跟他说不想玩了。
明明就没有在玩。而且当时到底是谁一边说‘我可以捧红你,你想变得多红都可以’一边脱衣服秀肌肉脱裤子耍流氓的啊?
想起刚起步那段日子,叶梵又想哭又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