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个个箱子搬进去。因为箱子上都粘有标签,所以整理起来很方便。
叶梵甚至还有空打趣。何应琪帮忙接过一箱夏天的衣物,放在放了冬装的箱子上。只听到身後的叶梵冷哼两声,捏著嗓子,阴阳怪气地说:“她们都太天真了,我跟你明明是闺蜜嘛。”
“你说什麽胡话。”何应琪卷起袖子,哭笑不得。
还好叶梵的东西不多,半小时就把东西都运上来了。这是搬家公司的人都撤退了,只剩叶梵跟何应琪跟箱子作斗争。
他乖乖地任由叶梵指挥,拆了一个又一个的箱子,捧著衣服跟书籍满屋子跑。
然後他开到了一个箱子。何应琪用手背擦掉下巴的汗,低头一看,却发现了一叠手写的乐谱。
“这是谁的笔迹?”何应琪拿起其中一张,按照上面潦草的音符轻轻哼了起来。他哼了五个小节,突然顿住了,又再哼了几个小节。副歌的部分他甚至能唱出歌词,这份曲谱虽然跟他知道的旋律有点出入,但何应琪还是能够认出来,这份大概是《黄沙》的初谱。
而毫无疑问,这就是阿左的创作手记。
叶梵早就停下手脚,坐在组合沙发上,看何应琪珍而重之地捧著那堆纸。
“那时我央求阿左给我写了这首歌,现在送给你好了。”
何应琪正因为滴在铅笔痕迹上的汗而发愁,叶梵突然冒出来的话,他居然听不懂。
他扭过头,看到叶梵不怀好意的微妙笑容,呆立在原地,嘴巴开开合合,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搞什麽。”叶梵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两罐啤酒,自己开了一罐,另一罐扔给了全身汗湿的何应琪。
何应琪手上还拿著阿左的手稿,哪有手去接,只能用胸膛接住,然後让啤酒滚到手臂上截住。
还好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