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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遗憾,他遮不住快飞起来的嘴角。
何应琪今天穿了普通的白衬衫加外套,他的样子本来就乖,脱掉外套、洗掉发泥以後,看上去简直就像个学生。
收好吹风机以後,阿左满意地对改造过的何应琪点点头,又忍不住再去摸那颗学生头。
新专辑里面收录了两首歌,主打歌是电子乐风格的,配上黑白封面刚好。不过阿左比较偏爱另一首,因为那是他第一首送给何应琪的歌,清新得闻不到商业的味道。
於是最後一场比赛,阿左自作主张地替何应琪挑了这一首。
阿左出门借了个吉他,回来以後抱著吉他坐下,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何应琪坐过来。
在阿左面前何应琪总是听话得没话说,他毫不犹豫地走到这个灯光稍弱的角落,坐在阿左身边,肩膀碰著阿左的肩膀。
阿左又摸了摸家养野人的头毛,接著就半合上眼睛,按上琴弦。
他的脚尖一点一点地打著拍子,一边编曲一边对何应琪说,“这首歌不能经常唱,唱多了就会麻木了。”
“啊?”何应琪近距离地看著阿左的侧脸,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得寸进尺,呼气的时候吹得阿左的睫毛都在飘动。
“如果你遗忘了这首歌带给你的心情,我们就走到尽头了。”这还是阿左第一次谈及他们的关系,他转过头来,鼻尖就抵住了何应琪的鼻子。
呼吸交换的感觉有些奇怪,但又让人晕眩。何应琪觉得自己已经中了阿左病毒,通过交换唾液和呼吸,就让病毒跑遍全身。
不过他不需要治疗,因为这个病毒并不致命,也不会造成他的困扰。它只是让何应琪对阿左毫无办法,只要阿左给出一个眼神,就让他同手同脚说话结巴。
有时阿左说话没头没尾,何应琪必须用力思考才能够想通。不过这次他好像忽然多了几十年功力,只用几秒就明白了阿左的意思。
他重重地点头,然後低下头,跟著阿左弹奏的旋律轻声哼唱。
其实这首歌何应琪已经听了很多很多次,无论是旋律还是歌词都已经熟悉得像是身体的一部分,只是他不敢跟阿左说。
阿左怕他会对那种微酸的心情感到麻木,却没想过何应琪每次哼唱的时候,脑中都会出现一只躺在棉花糖海洋中一脸无奈的阿左。
这首歌对何应琪来说,简直甜到蛀牙。
阿左拜托工作人员找来两张高脚凳,其实不好坐,但胜在够上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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