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的。”
江远转脸看着他,却发现王思康的眼睛也正盯着急救室的门。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对吗?”
听到这句话,王思康一愣。
他回望着江远的脸,他看到江远的脸上带着很明显的情绪。他说:“没错,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他们之间对话的声音很小,连离他们不远的王欣都听不到。
王思康伸手握着江远的手,一起在手术室门口站了很久。
手术进行了一个半小时。
王妈妈被推出来的时候还昏睡着。医生说她大概会在半个小时之后醒过来,在此期间千万不要大声喧哗打扰她的休息。
王思康去交钱办了住院手续,然后去医院外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现在还在卖粥的地方。
江远一直和他在一起,王思康买粥的时候他去买了个果篮。
两个人在外面走得很慢,回去的时候王妈妈正好悠悠转醒。
王思康站在门口,他示意江远不要动,然后就听到王妈妈轻轻咳嗽了几声,她说:“思康呢?”
王爸爸没有说话,开口的是王欣:“他去给你买点吃的。”
之后就是大片的沉默。
王思康手里提着保温的粥,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翠英,你现在还病着,一会他回来你千万不要激动。”王爸爸说。
“我也想不激动,可他,你知不知道他说了什么话?他说他不喜欢女人。”王妈妈的声音变得有点哽咽,“你说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呢?哪个正常的男人不喜欢女人?”
江远面对着王思康的侧脸,他看到王思康渐渐抿起了唇。
“说不定我哥只是一时糊涂——”王欣试图让两个人的注意力转移到别的方面。
“一时糊涂?”王妈妈说:“一时糊涂他能带着一个男人回家?在门口做那种事,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知廉耻?”
王思康的手握紧了一下,他往前走了一步推开门,对王妈妈的话没什么反应,只是说:“妈,你醒了。”
他把粥倒在已经洗净的小碗里,端给了王妈妈。
王妈妈抬手就把它推开了,“我不饿。”
王思康说:“妈,你刚做完手术,需要补充一点营养。”他把买来的几样小菜全都摆出来,“一会我回去给你熬一点汤带过来——”
“如果你真的想让我早点好,就不要跟他搅和在一起。”王妈妈突然抬手指着站在门边的江远,“你给我马上跟他断绝来往,永远不要再见面。”
江远手里的果篮刚刚放在桌上,他背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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