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又恼火又无可奈何。他四处打量着周围,希望有人能站出来伸把手,但是每个人都急匆匆从他面前走过,好像对此场景视而不见。
我一眼就明白他遇到的麻烦,他这是遇到讨钱的吉普赛女人了,在美国和欧洲,到处都可以看见这种流浪的吉普赛人,他们没有祖国和故土,每日以乞讨,抢劫,偷盗为生,这个说法并不是种族歧视,而是他们真正的职业就是如此。现在顾安宁明显也被当做一只肥羊被人缠上了,他的亚洲面孔在异国他乡的晚上很容易遭遇到各种牛鬼蛇神。
“保安!”我一边走过去,一边大声呼唤着饭店的门童,离着最近的斯台第五大道酒店是我刚刚光顾过的地方,其二楼就是AiFriori餐厅,“快去叫人,这里有位先生需要帮助。”
门童刚刚还收了我十几美元的小费,此时我的呼喊比其他人都有效得多,他立刻前去找警卫了。而我直接转头对那个吉普赛女人说,“还有你。夫人。”我很凶狠的看着她,“请你快点离开,否则我们要不客气了。”
兴许是我常年健身的强壮体形震慑了吉普赛人,那个老女人终于停下对顾安宁的纠缠,害怕的看了我一眼,在发现我一直矗立在旁,并没有走开的意愿后,她立刻转身跑了。我松了口气,回头看向顾安宁,发觉他同时也也轻轻呼出口气。
“谢谢。”顾安宁说,脸上的表情稍微放松了一些,可见刚才那个吉普赛女人的纠缠让他有多么烦躁。
“没关系。”我轻声说,眼睛盯着他足足两秒钟后才挪开,“你看看你的口袋,钱包还有没有丢失。”
“哦……对。”顾安宁连忙伸手进自己的衣袋里。
在他发现了他的钱包依旧在身上后,我也安心了一点,在这异国他乡,钱和护照丢失是最麻烦的事情,不过出于道义,我还是提醒他,“也许我改告诉你,这么晚你不该一个人在这里瞎管,虽然纽约是个很繁华的都市,但作为亚洲人,有时候麻烦是很容易找上你的。”
“是的。我发现了。”对方很懊恼的说。“谢谢你。”他又对我说了一遍。
我的视线重新游移到别处,盯着远处虚空的一点,对于他的道谢,我不知道现在该对顾安宁说什么,或许也什么都不想说,一时间我脑海里飞快的闪过顾安宁好几个画面,有他冷冰冰的用言语讥讽我的景象,也有他把我的花直接甩垃圾桶的景象,更有他跟着朋友转身离开,把我一个人抛在后面的景象,最后所有的画面,都定格在我被送上飞机,打他电话却到登机前都无人接通的那一幕里。
“我走了。”我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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